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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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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我与真濑在房间,我在看公司有关项目和季度财务报告,真濑坐着看书,李姗在新加坡给我来电话。她夸张地说:“喂,你怎么许久不来了?你那两个小美人想你了,总逼我给你打电话。”

我笑着说:“不是让你抽时间多陪陪她们吗?”

“那样两个调皮美艳的小姑娘,我可保证不了她们平安无事,看看那些看她们的男人的眼光,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常来看看吧,否则她们自己春心荡漾做出越轨的事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还当她们是小孩子啊?”

我答应近期到新加坡去一趟。

我过去认识的一个女孩,夏洁的女友李姗自从澳洲公司派到新加坡以后一直呆在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三年,最后嫁给了一个美国某影业公司设在新加坡的亚洲办事处的麦哲伦先生。自从十二岁的双胞胎姐妹怡伦和怡妮跟我后,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们但也不希望她们受复杂的社会影响,因此让她们到新加坡生活和学习。由于怡伦和怡妮喜欢李姗,所以平时让李姗多陪她们玩玩,也算是同时监看一下她们,让她们别学坏了。可确实这两个双胞胎姐妹太漂亮实在让人无法省心,总有方方面面的人打她们的主意,我一方面怕她们受到外界干扰,同时更担忧她们自己变坏。李姗电话使我猛意识到确实应该去看看怡伦和怡妮了,转眼两个小女孩都快十五岁了,到了思春的年龄,应该多关心一些她们。

恰好半个月后我要到马来西亚开一个会议,所以提前几天到了新加坡。怡伦和怡妮在一家女子中学学习,每天由亚坚先生及其他三位保安负责她们的接送,由猛沙女士负责怡伦和怡妮的日常起居。

到新加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锺,车刚驶进田园,远远就看见了别墅亮堂的灯光和别墅前闪亮的喷泉。李姗笑着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见你还不高兴死了。”

开门的是老乔治,他看见我惊喜地要叫唤,我笑着摇摇头,乔治明白我的意思,笑微微地开门,并对埃玛和洛丁点点头。怡伦和怡妮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怡伦先看见我,楞了一下,尖叫着高兴地扑过来,我还没看清楚怡伦,怡妮也欣喜地跟着过来。我搂住怡伦亲亲然后又亲亲怡妮。她们喜孜孜地围住我。我含笑看着她们,怡伦和怡妮比我半年前走的时候似乎又长高了。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我笑着问:“怎么又趴着看电视啊?”

怡伦和怡妮嘻嘻笑着,谁也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倒有些砰砰直跳,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这时乔治进来,笑道:“我的小天使,先让先生洗洗用餐,然后再说吧。”

餐后,李姗笑着道别,我让她带向麦哲伦问好,李姗笑着拥抱我亲一下,说:“你们别说太晚了,明天怡伦和怡妮还要上学啊。”

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怡伦和怡妮的了,两人依偎在我怀�你一句我一句的告诉我她们的一切,直到猛沙进来催她们睡觉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睡觉。

我回卧室,埃玛早在房间床上看书等我。埃玛是最喜欢到新加坡的,因为到新加坡我一般都不会约其他女孩子到别墅来,我怕对怡伦和怡妮影响不好,所以一般都是埃玛晚上在我房间睡觉,怡伦和怡妮从见我就知道埃玛和我的关系,她们早适应了。

我躺下,埃玛靠近我亲了一下,笑道:“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越长越漂亮了,真是可爱。”

我笑笑,亲吻一下埃玛说:“睡吧,今天都累了。”

埃玛知道我没有做爱的意思,亲我一下关上了灯,然后搂紧我安静地躺下。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几点,我被亲吻弄醒,埃玛开了灯,怡伦和怡妮趴在床头看着我,怡妮说:“我们要上学去了,回来你可不许不在家,听见没有。”

我笑笑点点头。怡妮对我身边的埃玛说:“埃米,求求你别安排他别的事情,好不好?”

“我们都知道了,小宝贝,快上学去吧。”埃玛笑着说。

起床早餐后,猛沙小姐来到我对面坐下,仔细告诉我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我觉得基本正常,猛沙汇报完,有些迟疑,我笑着说:“猛沙小姐,还有甚么要说的吗?”

猛沙看我一眼,道:“其实也不算甚么问题。我只是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与别的孩子交往太少,对她们发展不好,可我也吃不准她们究竟应该不应该多交往。”

“猛沙小姐,你是教育学博士,你根据情况定吧,毕竟以后她们要生活在社会之中,谁也不可能保证她们永远呆在家�不出门,与其以后进入社会傻唿唿甚么都不懂,还不如现在慢慢熟悉她们生活的社会好一些。”

“可我不知道先生以后准备让她们在何处定居,如果在新加坡,应该她们是比较适应了。”

“我现在也说不好,到时根据她们自己的选择来定吧。”我笑道“恐怕也就是日本和欧洲,猛沙,你知道,香港不可能的。”

猛沙点点头,小心地看着我说:“先生,你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小孩子了。”

我脸一热,觉得好象猛沙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我看着猛沙。猛沙似乎无意地说:“我觉得女孩子到这个年龄应该懂得恋爱了,我想她们也不是晚熟的女孩子,比如她们都有自己崇拜的男歌星之类的。”

“现在的女孩子很正常啊。”我笑着说。

“可是我曾听说你答应过她们去逝的父母,同意一辈子陪伴她们的,我觉得她们也是明白的,她们也一直就是那样看你的。”

“怎么看?”

“我们是朋友,我之所以愿意照看她们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的父母有恩于我。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我怎样?她们还是孩子,而且我也不太方便,我不希望因为我而牺牲她们未来的选择。”

“她们还有选择吗?大卫夫人一年前来新加坡时见过怡伦和怡妮,我觉得她似乎明白这之间的事,夫人好象并没有表示甚么。”

就我内心而言,我对怡伦和怡妮更象是对自己的孩子,好象婷婷一样,最多就象对妹妹娇娇一样。我很喜欢她们,但我似乎越来越不象过去,而是更多开始考虑社会、法律、道德的影响。见我沈吟不语,猛沙说:“大卫,我知道你担忧甚么,就个人观点,我也不赞成你们关系超出现在的范围,但你也明白,她们家族的情况,她们父母遗嘱的内容,我不希望两个可爱的女孩子过苦日子。”

我说:“以后再商量吧。”

猛沙点点头,叹息一声,也只好作罢。猛沙起身准备离开,有转过身看着我说:“我准备聘一个助手协助我照顾怡伦和怡妮。”

“你自己定吧。”

“我已招聘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下午正好见面,如果你正好在家,我想请你也看看行不行。”

我点点头,让猛沙叫亚坚先生进来问问情况。

下午,我正与李姗、劳伦斯和埃玛研究马来西亚开会的内容,猛沙告诉我应聘的女大学生来了。正好我们也谈完正事在闲聊,劳伦斯和埃玛去准备书面内容,我叫上李姗一块从书房出来到客厅。

静静规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靓丽,有一种冷傲的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明亮的眼睛恬美柔和。第一印象就给我非常美好的感觉。

我坐下。猛沙笑着对女孩子说:“大卫先生聘请你,这是劳拉小姐。”

劳拉小姐看看我,有些诧异,我看看她的表情,笑道:“劳拉小姐有甚么问题吗?”我指指身边的李姗:“这是麦哲伦太太。”

劳拉向李姗点点头,脸色有些红晕,轻轻一笑道:“我以为是乔治先生聘我照看他的女儿呢。”

我笑道:“你说的也没错,乔治确实把怡伦和怡妮当成她女儿一样,而且我经常不在新加坡,家�多数时间由乔治照看。”

劳拉吃惊地看着猛沙:“是两个女孩子?”

猛沙道:“是孪生姐妹,没告诉你?”

劳拉说:“也许我没听仔细吧。”

我询问了劳拉的情况。劳拉母亲是新加坡人,父亲是英格兰人。劳拉在英国读完大学,经新加坡一个朋友推荐,回到新加坡来应聘。我个人认为还是不错。李姗又问了许多情况,笑着说:“我认为劳拉小姐文静、端庄、有知识,应该能够胜任,猛沙小姐,你的意见呢。”

“我基本同意。我与劳拉小姐商量好了,先试用三个月。”猛沙说,“劳拉小姐可以般到这�来住,不用接送孩子,不用辅导学习,就是陪她们玩和娱乐。”

“工作安排我没意见,酬金我也没意见,我只是希望不住在这�。”劳拉说。

猛沙、李姗和我看看,猛沙问:“可以问为甚么吗?”

劳拉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我与一个女孩同租一个寓所,我们很习惯了,我希望能继续住原来的地方,不过请放心,无论怎样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大卫先生,你看呢?”猛沙问我。我笑道:“只要不影响工作,在哪�住听便吧。”

猛沙沈吟了一下,点头:“好吧,劳拉小姐,那我们就谈定了。但有几点我希望你记住,:一、不要问孩子们父母的事,因为她们父母已去世,我不希望谈这些话题勾起她们伤心的回忆;二,孩子们所有亲戚朋友的事不要打听;三、离开这个别墅出去玩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或告诉亚坚先生,禁止单独带她们出去玩;四、不要玩危险的游戏;五、不要打听非工作无关的事情。能做到吗?”

劳拉想想,点点头:“我能做到。”

下午,在别墅外后面的花园草坪,我坐着看报,李姗和劳拉坐在草坪上小声说着话,只见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两人冲到我身边,搂住我高兴地叫嚷着。我亲亲她们,然后叫李姗和劳拉过来,怡伦和怡妮因嬉闹兴奋喘息着,盯住劳拉,李姗笑道:“怡伦、怡妮,这是劳拉小姐,以后她照顾你们。”

怡伦不高兴地看着我:“我不要人照顾,你还把我们当小孩子啊。”

怡妮也看着我道:“我们能自己照顾自己。”

李姗笑道:“怡伦、怡妮,别这样没礼貌,先向劳拉小姐问好。”

怡伦和怡妮老大不高兴地向劳拉问好。劳拉勉强笑笑,她有些尴尬,她一直以为是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两个,她以为是两个小女孩没想到是两个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而且也是混血儿的漂亮的大女孩子。但既然应聘也没有甚么可以逃避的。

半个月后,我告别龙姬和尼娜,从马来西亚再次到吉隆坡,我想看看劳拉与怡伦、怡妮关系相处得怎样。

正好周末,怡伦和怡妮不用上学,我直接到花园,远远就听见劳拉、怡伦和怡妮的笑声。看来她们已很融洽。

我刚一露面,怡伦和怡妮欢叫着跑过来。看着她们已显曲线的身材,感到她们真的长大了。我一边搂着怡伦一边搂着怡妮,迎着笑盈盈地劳拉走去,劳拉笑着对我说:“我听怡伦和怡妮说了几天你今天到吉隆坡,她们怕你又直接去香港了。”

“你不是也问过好多次吗?问我们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来。”怡妮说。

劳拉脸一红,道:“尽胡说。”马上又恢复到她那似乎冷漠的神态,虽然劳拉含着笑容,但我总觉得她的笑似乎太职业化,没有任何情感的内涵。

怡伦看着我说:“你看上去很累,怡妮,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再找他吧。”

怡妮仔细看看我,关切地说:“马来西亚开会挺累的吧?”

我确实是马不停蹄地开会,结束马上就从马来西亚赶到吉隆坡。我笑道:“那你们自己玩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下午,我正躺床上休息,怡伦和怡妮进房间,看我醒了,两人嬉笑着趴到床上,看着她们红扑扑的脸,我笑道:“又与劳拉小姐玩甚么呢。”

“劳拉小姐早让乌芩小姐叫走了,我和怡妮在练习舞蹈。”怡伦说。

“乌芩小姐是谁?”我问。

怡妮道:“与劳拉小姐同租房间住一块的室友。”

“劳拉小姐你们还喜欢吧?”

“干吗老是劳拉劳拉的。”怡伦翘起嘴说。

怡妮说:“劳拉小姐漂亮呗。”我笑笑。她们懂得吃醋了。

怡伦凑近我,小巧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水汪汪地眼睛看着我,说:“你这次又呆几天啊?”

“二、三天吧”我笑着说。怡伦脸贴到我脸上,我感觉到她清新的唿吸和身体淡淡的幽香。怡妮也贴到我另一边脸,三人嘴凑到一块,象过去一样亲了一下,我觉得怡伦和怡妮身体颤了一下,我笑道:“起床吧,都是大姑娘了,以后别玩这种游戏了。”

“为甚么?”怡伦道“我喜欢。”

“你不喜欢我们了。”怡妮也跟着说。

两人的撒娇嬉闹不多说。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再次到新加坡。怡伦和怡妮上学了,下午,劳拉来。

我问了问怡伦和怡妮的情况,劳拉给我作了详细的介绍。

听完情况,我就去卧室休息。怡伦和怡妮欢快的说笑声把我惊醒,我刚睁开眼,怡伦和怡妮扑到被子上,小嘴凑上来亲吻我,然后是兴奋地打闹。想休息是没门了。我坐起,怡伦躺到我腿上笑嘻嘻地说:“我们马上就放假了,你答应过带我们去玩的。”

“是呀,这次可不许反悔。”

我笑着在怡伦鲜嫩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道:“你们想去哪儿玩?”

“到日本或者到美国。”怡妮笑着说。

那时正好日本公司倒是有一个项目即将上马,我可能要到日本久呆一些时间。我笑着说:“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带你们到日本玩吧。”

怡伦和怡妮高兴地叫起来。起床,我说到游泳池游泳,怡伦和怡妮也吵吵着换上泳衣跟我到游泳池游泳,我们到游泳池,见劳拉正好在游泳。水中的劳拉皮肤洁白细嫩,丰满的乳房挺立着,在泳衣前特别显眼,在清澈的水�很象一条美人鱼。见我打量她的身体,劳拉略有些羞怯,但马上自然地笑着说:“你们都来了?”

游了一会儿,我静静躺在池边浅水去休息。怡伦和怡妮嬉闹着,追逐着游到我身边,然后嬉笑着依偎到我身边,说实话,如此两个年轻鲜嫩充满朝气的身体紧贴着我,让我需要很大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兴奋勃起。我看看远方的劳拉,笑道:“怎么离那么远啊?”

“我可不参加你们的打闹。”劳拉嘻嘻笑着,但还是游到我们身边。

怡伦和怡妮属于闲不住,也可能劳拉平时陪她们玩打闹惯了,见劳拉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劳拉身上溅水,劳拉那敌得过这两个鬼丫头,很快就无招架之力,往我身后躲,同时尖叫着让她们住手。我搂住劳拉护着她,平心而论,真的只是与她们玩耍没有其他意思,怡伦和怡妮见我护着劳拉,不依不饶,更加高兴地打闹起来,开始我还与劳拉一起溅水给怡伦和怡妮,渐渐我觉得劳拉身体有些发软靠在了我怀�,原来我下意识搂住了劳拉的双乳,在动荡摩擦中,我隐约听见劳拉唿吸变得有些急促,开始喘息,她已经没有气力玩水了,我感到她软软的乳房刺激着我的心,我背对着怡伦和怡妮,用身体挡住水,将劳拉搂在怀�,劳拉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我的一只手托住她臀部,否则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水�。但我身体也开始反应,下面变硬了,劳拉感到我身体顶住了她胯部,身体开始震颤,我不敢松手怕怡伦和怡妮看见难堪,而且那种娇喘的声音和身体的颤栗让我兴奋。劳拉终于被刺激得无法控制,她搂紧我,嘴凑上热烈地吻我,我当然不便当着怡伦和怡妮的面与她亲热,我想劳拉是早忘记了一切。

只觉得顿时一下安静下来,只见怡妮叫着扑过来推开劳拉,几乎是哭着嚷:“劳拉小姐,你干甚么。”

怡伦也过来气恨恨地说:“他是我们的,不许你这样?”

我和劳拉顿时全部冷静了下来,劳拉羞愧地坐在水�默默的一言不发,我觉得身体似乎冷却了下来,我笑着替劳拉解脱:“你们干甚么呀,劳拉小姐甚么也没干。”

怡妮哭着嚷:“你们亲热接吻了。”

“小孩子知道甚么。”

“不行,就是不行。”怡伦也嚷着。

我瞪她们一眼。怡妮擦着泪委屈地离开水,跑着离开游泳池,怡伦也恨恨地瞪劳拉一眼,跑开。游泳池一时显得分外安静,劳拉擡头看着我说:“先生,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

我知道不能怪她,我拉起她,道:“不怪你,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我一直想告诉你,她们不是小孩子了,她们痴迷一样地爱你,你要是觉得我不再适应这个工作,我没有意见。”

我搂住她,深深吻了一下,劳拉身体又开始颤抖,我抚摸着她身体,道:“这种感觉很好,我喜欢。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来处理。”

出了游泳池,我让劳拉去换衣,我也回房间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猛沙迎上我问:“怎么回事,两人关上门伤心大哭,很少见她们那样的。”

我笑笑:“没事,我去看看。”

“我叫了半天门,她们不开。”

我走到怡伦和怡妮的卧室,敲门,她们不开,但哭声似乎低了下来,我说:“你们要不开门,我就走了。”

听见脚步声,一会儿听见了开门声。我推门进去,两人各自坐在自己床上,抽泣着垂着头。我道:“你们这是干甚么?有甚么就说。”

“你答应过我们父母永远陪我们的,可你刚才与劳拉小姐亲热。”怡伦委屈地嚷道。

“我交女朋友是我的事,你们少管。我也没有丢下你们不管,否则我来新加坡干甚么?”

“我们也是你女朋友的,可你从来没那样亲热地亲吻我们。”怡妮道。

我笑道:“怎么亲热?小孩子知道甚么?”

怡妮脸一红,看看怡伦,怡伦道:“谁是小孩子啊?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知道?你和埃米晚上干甚么我们都知道。”

“你们偷看啊?”我有些生气了。

怡妮瞪怡伦一眼,怪她乱说,她看着我说:“我们还用偷看,你以为我们真甚么也不懂啊?”

我看看她们开始成熟的脸和成熟的身体,觉得确实她们已经长大了。我笑笑说:“既然知道你们怎么不象埃米冷静些啊?”终于可以与她们讨论男女之间的事了,倒使我轻松了许多。“我从来没告诉你们我没别的女朋友的。”

怡伦尖叫一声,显然她们对听到这个很愤恨。看着她们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好啦,与劳拉和好,大家不许再提今天的事。”

“你是要我们承认劳拉小姐作你女朋友啦?”怡伦忿然地问。

“我不用你们承认的。但我不希望你们这么小就涉及太多这方面的事。”我严肃的说。

见我严肃,怡伦和怡妮这才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

“我的话你们听见了?”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满心不悦地点点头。

正好猛沙叫用餐,怡伦和怡妮委屈地跟在我身后到餐厅。劳拉看见我们,脸腾地羞红了,勉强对我们笑笑。怡伦和怡妮默默坐下用餐。我说些轻松的话题,怡伦和怡妮渐渐平静了下来。餐后,怡伦和怡妮倒是没有干扰我和猛沙、劳拉的说话,一晚上没怎么吭声,当她们静静地去卧室睡觉时,猛沙悄声对我说:“你去看看她们吧,别让她们心�不高兴睡觉。”

我推门进去,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房间,两人都不吭声了。我笑着说:“下午我也不对,向你们道歉,早点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说罢,我象过去一样,走到怡伦床边,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晚安。”我刚想起身,怡伦突然伸出洁白光洁的手臂,猛地挽住我脖子,我身体没提防一下压在她身上。她嘴唇贴到我嘴唇,那是柔柔滚烫的肉体,软软地的嘴唇,我身体一颤悠本能地将舌头伸进了她嘴�。怡伦喘息着嘴�发出呜呜的兴奋的低叫,那种美好的刺激让我惊悸,我手禁不住伸进她睡衣,抚摸她。怡妮也叫着来到怡伦床上,搂住我亲吻,让我抚摸她。我低估了两个处女第一次带着性刺激兴奋的亲吻和狂热,她们几乎压住了我,刺激得我身体高度膨涨情欲高涨。

好不容易我挣脱了她们的拥抱,起身道:“好了,该休息了,以后再玩吧。”

怡伦脸潮红,拉住我手,恋恋地看着我,无限渴求。怡妮也兴奋地看着我,我尽量轻松地说:“好了,休息吧。”

怡伦慢慢放下手,躺倒在床上,不高兴地翘起嘴,我道晚安,然后关门离开。

埃玛见劳拉迟迟没走,她就意识到甚么。其实我没有留宿劳拉的意思。也可能是怡伦和怡妮折腾我早累乏不堪吧。劳拉聊了一会儿,见我始终没有明确的表示,于是告辞回家了。最高兴的应该是埃玛了。

我被怡伦和怡妮挑逗起来的情欲,终于在埃玛的身体得到了全部的释放,埃玛道不尽的欢欣和满足。

第二天清晨,怡伦和怡妮上学前按习惯早晨向我问好,她们似乎不象过去毫无顾忌,我和埃玛早醒了正在说话,她们进来,埃玛象过去一样笑着向她们问好。怡伦和怡妮有些羞羞答答地走到我们身边,怡伦和怡妮吻过我,怡伦说:“我们上学了。”

我点头笑笑,看着她们清新的面容和娇媚的神态真有些让我冲动,怡妮偷偷看看埃玛几乎赤裸的身体,不知心�想些甚么脸羞得通红。两人离开后,埃玛笑着吻我一下说:“亲爱的,我看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春情萌动了。”

我笑笑,没说话,埃玛叹息道:“我与你独处的机会又少了。”

我亲亲埃玛:“起床吧,我们时间多的是。”

埃玛搂紧我亲亲,笑道:“我习惯了。与伊芙琳相比我幸运多了,我知足了。”

下午,劳拉来了,但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劳拉笑着给我介绍:“这是我朋友乌芩,我们住一起的。”

乌芩对我笑笑,说:“正好没事,陪劳拉一块来看看怡伦和怡妮,听劳拉总说起这两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因忙着与埃玛商量事情,也没多说就直接到书房去了。

我正在书房看业务报告,乌芩敲门进来,我吃惊地问:“有甚么事吗?”所有人都知道我工作时是不希望打扰的,因为我每天真工作的时间是很集中而紧张的,虽然就那么一会儿但毕竟是工作。

乌芩显然看出了我的一丝不悦,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打扰了,等会再说吧。”说着想离开。我叫住了她:“有甚么事情说吧。”

“我想说说劳拉的事。”乌芩说。

我合上文件夹,道:“劳拉小姐怎么啦?”

乌芩迟疑着,我笑笑说:“请坐。”

乌芩坐下,道:“劳拉昨晚回家有些反常,我问她,她告诉我她爱你,可我平时听她介绍过你的情况,好象你是有太太的,而且也有许多女友,我觉得她不应该与你来往。”

“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有甚么关系?”不知为甚么,我总觉得乌芩那种表面的神态�隐藏着一种淡淡的冷漠,让我很不舒服。

“劳拉跟我亲姐妹一样,是我最爱的人,我不希望看见她痛苦受煎熬。”

我淡淡一笑,看着乌芩:“我和劳拉小姐没甚么的。”

“可我看得出她爱你,而且非常痛苦,她昨晚哭了,告诉我你并不太在乎她。”

“你想我怎么做?”

“明确告诉她你不爱她,甚至一点也不喜欢她,断了她的念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劳拉匆匆走进来,她看着乌芩既生气又有些羞恼地问乌芩:“你跟他谈甚么?”

乌芩陪笑地看着劳拉,劳拉生气地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笑笑,说:“劳拉小姐,也许乌芩小姐说得是对的。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劳拉脸绯红,道:“甚么关系我明白。我也没想改变甚么,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外人干扰。”

“我是外人吗?”乌芩也生气了。

劳拉恳求地看着乌芩,道:“亲爱的,我错了,你不就想见见大卫先生吗?你见过了,我们回去再讨论,行不行?你先回家吧,晚上回去我们再说。”

乌芩不高兴地瞪了劳拉一眼,道:“别忘了昨晚你对我是怎么说的。”乌芩又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大卫先生,对不起打扰了。”

乌芩走后我看着劳拉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搞甚么明堂。”

劳拉略显难堪地笑笑,说:“乌芩象我姐姐一样平时一直很关心照顾我。”

“我俩别说没甚么,有甚么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她想干甚么?”

劳拉强颜一笑,道:“打扰你工作了。对不起。”

从书房出来,我到健身房做了会儿运动,路过草坪,看见劳拉静静坐在草坪,看着远出似乎在思考甚么,我走过去,笑着问:“想甚么呢?”

劳拉楞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看我脸红了,默默一笑。我见她不语,笑道:“不打扰你继续思考了。”说完,我回房间洗浴,从浴室出来,刚进卧室准备换衣,见劳拉默默看着我坐在卧床上,我走过去,她默默地搂住我腰,我低头,她正好擡头看我,她脸微微一红,站起凑上嘴唇,我们拥抱亲吻起来。

余下的几天,只要怡伦和怡妮没回家,劳拉总是陪我健身游泳,我只能说劳拉绝对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她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过男性的滋润,我奇怪象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男友,虽然她早不是处女,但看她做爱的笨拙和紧张,真让人以为她从来没与异性有过性行为。凭感觉我觉得她对性的痴迷有些忘乎所以了,与她的年龄很不吻合,尤其是象她那样温柔妩媚的女孩子来讲,真的很奇怪,但我也没多想。

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耍时似乎更开心,每当她偷偷看我时,我觉得她眼中有一丝甜蜜的柔情和恋恋的温柔,好在她每天依然坚持回自己的寓所住,至少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女孩子与她总算又和平相处了。

忽然一天,我接到乌芩的电话,乌芩约我见面,我问她有甚么事情,乌芩笑着说:“没事你就不愿见我啊?我没那么讨厌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没有理由不应约了,本来想告诉乌芩一声,但因为她还没来,我只好按照乌芩约好的地点去赴约了。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乌芩对我有好感,甚至喜欢我,可她约我干甚么呢?我当时真有些诧异。

约会地点在一个酒吧。我刚进房间,远远就看见蓄着短发的乌芩正坐在一个角落独自饮酒,洛丁看看我,我笑笑说:“没关系,我过去就行了。”洛丁在远处一张桌旁坐下,向乌芩走去。乌芩看见了我,笑着向我打招唿,我走到她身边,乌芩笑盈盈地指着对面请我坐下。我落座后乌芩笑着说:“喝点酒?”

“少来点吧。”我要了杯威士忌,然后笑着问乌芩:“今天没上班?”我听劳拉说过乌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

乌芩笑笑,说:“正好下午请假去办点事,还早,想约你出来坐坐,非常感谢你能来。”

我笑笑,举起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口,我看着她,等她发话,我知道她不会无故约我出来的。

乌芩沉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终于,乌芩笑着说话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找你肯定不会是纯粹坐坐喝酒,但确实,我也说不上是不是究竟算有甚么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或者说希望象朋友样坦诚地聊聊天。如果你不觉得太唐突的话。”

我看着她,知道她的意思没说出来。

“你与劳拉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对不起我很不礼貌。”见我不语她笑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问?”我看着她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任何内心世界的表示。

“我只是恳求你放过她,劳拉或许有些难以自拔。劳拉虽然谈过几个男友,但从来没有过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的,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

我觉得乌芩是睁眼说瞎话,从来没与男人有过性行为?她那些床上的熟练技巧是怎么养成的?想想劳拉在床上兴奋疯狂充满发自内心的快乐叫唤,我倒想看看乌芩究竟甚么意思。

乌芩看着我,道:“也许你以为我胡说,每次与你做完爱回家她都很苦恼哭着说她很痛苦。”

“为甚么?”

“也许她觉得不该与你那样吧。”

“从第一次我就没强迫她做甚么,是她主动的,而且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看看乌芩“这跟你有甚么关系?”

“我跟她如同亲姐妹一样,我不希望她痛苦。”乌芩有些羞恼地说。

“我觉得劳拉是一个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甚么。”

“可在男女交往方面她还是个小孩子。”

“哦?是吗?你说一个正当的理由,让我觉得你如此关系我们的关系成立。不会你嫉妒她吧?”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乌芩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因她喜欢你而嫉妒?笑话。”

“那到奇怪了,你约我来谈这些是甚么意思?”

乌芩看着我,忽然又淡淡一笑:“我没有甚么理由要求你离开她。”她嘻嘻一笑“没准我真喜欢你而嫉妒她呢。”

“哈哈,你不用给自己找台阶的,是否喜欢,我想我们都会感觉得到的。”

乌芩笑笑,端起酒杯,与我碰碰杯,很洒脱地抿了一口酒,道:“也许我受不了她哭和痛苦吧。”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但乌芩既然改变话题我也不想深究。两人一时似乎无话可说。我看着她,含笑说:“如果没事我得先告辞了。”

“下次约你还愿意出来吗?”乌芩也站起,笑着问我。

“看情况和时间吧,你知道我不是总呆在新加坡的。”

她抓住我手,看着我:“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不要把我们今天见面的事告诉劳拉。”

“为甚么?”

“求求你。”她恳求地看着我。

我想想倒也没甚么不可以,于是点点头。

乌芩笑笑:“真的非常谢谢你。”

回到寓所。劳拉已到。两人在床上做完爱,劳拉柔柔地贴在我胸脯,手轻轻抚摸我身体。我也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说:“劳拉,与我在一起你快乐吗?”劳拉擡起头,脸绯红,点点头。

“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觉得痛苦我们可以结束的。”

劳拉身体震了一下,小心地看着我,问:“你不喜欢我了?”

我看着她,眼�除了兴奋的满足和小心翼翼实在看不出她怎么会痛苦。

“我做错甚么了?”劳拉小声问。

“没有,我是有太太的,而且你知道,我还有其他女孩子,如果你觉得委屈或者不高兴可以说出来。”

“我早知道,你没有隐瞒甚么。”劳拉柔柔一笑“我不在乎。”

“你过去谈过男朋友?”

“当然,有甚么关系吗?”劳拉看着我“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笑:“我看你做爱象个生手,不象谈过男朋友的。”

劳拉羞怯一笑:“是吗?”她趴到我身上轻轻吻吻我,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谁能跟你比啊。”

我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起床吧,怡伦和怡妮该回家了。”劳拉坐起扶我起来。

乌芩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坐坐,我实在没兴致婉言谢绝了。乌芩又连续约了两次,我有些恼火了,当她再次约时,我说:“你除非真的有甚么事情,否则我也不想见面。”

乌芩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为甚么我反对你与劳拉来往。”

到上次见面的酒吧,乌芩看我坐下,没有了上次的热情。等我要完酒,她看着我平静地说:“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但我不说实话,你总以为我有其他甚么。我和劳拉想爱,她是我女朋友。”

我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乌芩淡淡一笑,道:“我不用解释更多,我只想告诉你,我们相爱好多年了,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平静温馨,自从遇到你,我们生活改变了许多。”

想起劳拉做爱时的激情和投入,很难让我接受。

“劳拉是个温柔多情的女孩子,每次与你做爱回家她都很痛苦,我从不责备她,但她自己因爱而苦恼伤心,她是真心爱我的,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最后她都果断分手了,我知道她是经不起诱惑,就如同夫妻俩有时妻子也经不起其他男人诱惑一样,但她最终是爱我的。”

我沉默不语,劳拉如果真的象乌芩所说,我是没有理由去破坏她们的,而且想起来我多少也有些难以接受。

“我恳求你终止与她的交往,别让劳拉痛苦,也别让我痛苦,因为我觉得劳拉有些迷上你与她做爱,我真的很恐惧,我第一次为我们的爱而担忧。”

“可既然她喜欢与男人交往,你又何必非让她这样呢?”

“怎样?”乌芩气恼地看着我,大有我抢她女友我似乎没有权利来谈论这个“你觉得我们不正常是不是?你那种关系就正常?你能说你比我更爱她?”

我苦笑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乌芩更爱她,虽然两种爱没法比拟。我当然更不会与乌芩争甚么,无论怎样,我抢占他人女友总是不妥。

“我知道你是个很迷人的男人,其他任何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可我求你放过劳拉吧,我真的舍不得她。我会给你介绍比劳拉更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看乌芩:“用不着,而且我确实没有与别人女朋友交往的习惯,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求我,我有我的交友准则。”

“谢谢你,谢谢。”第一次见乌芩情绪有些激动,眼中有了一丝情感的体现,她真心感激。

我回到寓所,心�多少有些别扭。静静坐着思考,我想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是否妥当,三个女孩子在一起,别把怡伦和怡妮也玩出同性恋,那可就惨了。劳拉敲门然后笑嘻嘻地进来,我静静地看她,劳拉止住笑,小心地问:“没打扰你吧?”

我默默一笑,手指沙发让她坐下,道:“劳拉,我想过了,我们应该分手,我觉得还是分手好。”

“为甚么?”劳拉一下扑到我怀�,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发,道:“继续下去,会影响你生活,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我不要结果,我要甚么结果?”劳拉眼泪哗哗流下“我只是不希望这样仓促就分手。我不愿意,不愿意。”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说甚么好。劳拉呜咽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她哭着猛想到甚么,止住哭看着我:“是不是乌芩找过你?”我想还是明说了吧。我点点头。

劳拉一时呆在那�,脸色变得苍白,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轻声道:“有关系吗?”

“我从不抢别人女朋友的。”

劳拉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过了会儿,她擡头看看我,强颜笑笑道:“也许你是对的。”

我松了口气但内心多少有失望,看来我并不是很有魅力,无法与乌芩正式较量。虽然如此却也有些高兴,至少两人算是平和分手,看着劳拉充满魅力和性感的身体,多少又有些恋恋不舍。

其间,我去了趟香港,一个多月后,我回新加坡,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我休息后起床,在草坪晒太阳。忽然听见问好声,我细看,原来是劳拉。

劳拉穿着短衣短裙,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或许我刚休息好吧,看见她,不知为何猛地一阵冲动。但想起乌芩,我顿时冷却了下来,我笑着向劳拉点头笑笑。

劳拉坐到我对面的椅上,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体游移,同时,介绍着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渐渐,我觉得劳拉声音有些发颤,语调也慢了下来,我看看她,劳拉猛扑到我怀�呜咽道:“不,我不愿与你分手。我不愿意。”

她柔软缠绵的身体让我冲动,但想想她与乌芩的关系,我又觉得心�别扭。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想忘记,可我忘不了,呜呜。”劳拉哭着,泪流满面“我怎么办啊。”

她哭着但不失态,更显得清纯可爱,我禁不住激情冲撞,于是起身拉起她手,两人匆匆进入卧室。在紧张急迫的渴求中彼此脱光了自己没有任何言语开始了急切地摩挲,狂乱地进入对方的身体。

也许是刚身体休息状态好,也许是许久没见,潜意识中还有一种要证明自己比乌芩强的男性的一种征服欲的本能,总之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劳拉被快感刺激得身体一阵阵颤栗,发出法自内心的兴奋地狂叫尖唿。当我射出身体松弛喘息着躺在床上时,劳拉也不说话,死死搂住我,脸贴在我胸膛,痴痴地看着远出,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幽幽地说:“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有些不悦地说:“既然你喜欢女孩子作伴,就不应该再找男人的。”

“可我真的喜欢你。”

“那你与乌芩分手吗?我不想看上去象第三者,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们这种关系。”

劳拉顿时眼眶热泪流出,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知道。”

我推开她,坐起,看着劳拉说:“哪怕你跟一个男人好我都没意见,我不喜欢你们这样。”

“求求你,给我时间,请给我时间。”

我其实只是希望劳拉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知道我本身是无法带给她幸福的,所以见劳拉那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又充满了怜爱,内心深深叹息,或许劳拉自己觉得与乌芩那样生活很幸福快乐,我又何必干涉她呢,念及此,我搂过劳拉,轻轻吻吻她,道:“无论怎样,我们继续下去都不好。”

劳拉抱紧我,除了流泪也不多说话。

“起床吧。”我有些无可奈何,温和地对劳拉说。

劳拉默默点点头,跳下床,从地上拾起我们刚才匆匆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不多说怡伦和怡妮放学回来,听我说带她们去日本旅游时的兴奋。

余下的几天,偶尔与劳拉单处时亲热但没再做爱。我想劳拉或许思想斗争很激烈,而对我来说,能够维持现在的关系可能是最好的。

与怡伦和怡妮商定好了出发时间,一天晚上,怡伦和怡妮正在我卧室与我嬉闹亲热,自从三人正式象男女一样亲吻抚摸后,三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变化,可以说除了没有做爱外,彼此也没有任何界限,该做的都做的,而且怡伦和怡妮有些故意逗我突破最后一道关,虽然她们兴趣盎然,但我始终有些犹豫。

我躺在床上,怡伦和怡妮嬉闹中早把睡衣脱掉,只剩下了乳罩和裤衩,两人交叉亲吻我,我则笑着逗她们说话,正说笑,埃玛敲门,怡伦和怡妮匆匆穿上睡衣。埃玛进来,她笑着对我说:“樱然小姐来电话,她现在在泰国旅游,可能明天到新加坡,她希望见见你。”

“是吗?”听说樱然来新加坡我真的非常高兴。多年了,我对樱然的感觉就象最初一样充满了纯净的甜蜜感受。

“樱然小姐是谁呀?”怡伦等埃玛出去后好奇地问。

“我认识的一个中国女孩子。”

“又是一个相好的女孩子吧?”怡妮翘着嘴气哼哼地说。

“我告诉你们俩,不许耍小孩子脾气啊?要不然取消日本的旅游。”我有言在先予以声明。

两人同时不高兴地耷拉下头,我见罢有些于心不忍,笑道:“樱然是个很和蔼的大姐姐,你们会喜欢她的。”

“你喜欢的我们才不会喜欢呢。”怡妮嘟囔道。

“说甚么?”我问怡妮。

怡伦道:“她说你说喜欢就喜欢呗。”

我笑着捏捏怡伦的脸,怡妮笑着扑到我身上来,到底是小孩子,任何不快也只是一会儿的事。

第二天,埃玛让佣人们收拾房间,怡伦和怡妮因为放假不用上学,所以与我和劳拉一块在别墅外说笑聊天。劳拉小心地问怡伦:“怡伦,今天谁要来,从早晨起来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今天要来一位非常漂亮的人人喜欢的大姐姐。”怡妮嘻嘻笑着说,她和怡伦从来就嫉恨劳拉与我的那种亲昵关系,所以怡妮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从哪儿来?”劳拉小声问。

“从中国杭州。”劳拉不吭声了。

十点多锺,埃玛和樱然过来,远远看见樱然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真有些激动,三年没见,樱然依然如第一次见面一样清纯、恬静、优雅。看见我,樱然更激动,但可能是因为她含蓄只是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唿,然后紧紧盯着我,脸上荡漾着兴奋的光彩。我给樱然一一介绍了怡伦和怡妮、劳拉,樱然莺然一笑:“这两个小妹妹真漂亮。”

就冲她这句话,怡伦和怡妮就喜欢上樱然了。樱然依然笑容可掬地看着大家,一幅典型的中国江南小家碧玉的端庄和文静模样。埃玛笑着对我说:“樱然小姐旅游可能累了,要不你与她到房间休息着谈话?”

难得埃玛心细,我笑着点点头。樱然向大家点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我进房间。我当然直接进卧室,樱然一进卧室脸有些潮红,唿吸顿时有些急促,毕竟整三年没见了,我转身,樱然擡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搂住她腰,樱然身子一软倒在我怀�,我们的嘴唇顿时贴在一起。

樱然身体依然紧窄温暖,皮肤细腻光洁,圆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粉红精致,身体清香宜人,我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身体变得膨胀热烈,在我急促地抽插中,樱然终于象过去一样放松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咽,我知道,这在樱然已经是很失态的了,她也只有在我的激情冲撞下露出她身体本能的激情。

我射出,软倒在她身边喘息,樱然擡起身体,轻轻给我擦拭汗水,她脸色因性的刺激而变得通红,但白色皮肤下更衬托出她弯弯的细眉的黝黑和嘴唇的洇红。樱然也轻轻喘息着,口中吐出淡淡的清香,我又有些情惑了。

“想我吗?”两人都平静了下来,我小声问。

“想。”樱然轻声答。

“有两次让你到北京去玩干吗不去?”

樱然盯着我,轻轻叹道:“我无意报名参加新马泰旅游,没想能见到你。我好高兴。”

我知道她不愿回答真实想法以免两人不愉快,也就不继续话题,笑道:“我正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她们真的好漂亮。”樱然赞叹“她们真幸运。”

“你母亲的病怎样?”我问。我知道她这个大孝女甯可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也不愿离开护理母亲。

“时好时坏,非常感谢你经济上的帮助,她总是向我唠叨说你好久没去杭州了。我每次都向她解释你出国了。”

“经济帮助谈不上甚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愿你母亲身体健康吧。”

“谢谢。”说罢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悄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哈哈,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穿上洗洗我们再说话吧。”

樱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后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与我同时沐浴的,于是到另一间浴室。

当樱然从楼上下来时,怡伦惊唿:“姐姐真是仙女下凡”

樱然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劳拉,脸色微微一红,出浴的樱然确实清新超俗,浓密的黑发软软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叹樱然确实不是人间一般一个漂亮可形容。

樱然坐下后,怡妮笑着问:“姐姐准备在新加坡呆几天?”

“旅行社安排就两天,明天我就离开去马来西亚了。”樱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樱然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樱然的皮肤羡慕地说:“姐姐皮肤象是婴儿一样细嫩光滑。”

怡伦也嘻嘻笑着围到樱然身边抚摸。我笑着看看劳拉,劳拉勉强笑笑,看着我不吭声。

怡伦和怡妮很快与樱然玩得高兴了,象樱然那样柔情文静的女孩子,每个人都会充满由衷的喜爱的,不多说怡伦、怡妮和樱然的开心说笑和我们晚上旖旎和温馨,以及第二天告别的依依恋情。

送别樱然,虽然樱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个人告别,但只有我知道她心�的酸楚和伤感,我很难受,回到家独自坐在草坪静静地看着远方。想起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及樱然那恬静中包含的淡淡的忧郁。也许埃玛不让怡伦和怡妮过来打扰我,总之她们没想过去一样缠我嬉戏。

似乎坐了许久,我猛发现劳拉静静坐在我身边,我看看她,劳拉静静一笑,道:“虽然自始至终樱然小姐都似乎很高兴的微笑,但我觉得她心�似乎有许多伤楚和委屈。”

我仔细看看劳拉,觉得劳拉真是一个细心的女孩,我简单讲了我和劳拉的故事,劳拉眼中含泪,默默无语。我笑道:“好在我们都年轻,大家可以寄希望未来。”

“可樱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感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计算而是按年计算。”

“人一生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劳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热泪泼沱。晚餐在一种沈闷中度过,我想让大家高兴些,但似乎没人响应,弄得我心情更加郁闷。饭后,怡伦鼓起勇气到我身边,小心地问:“我们甚么时间去日本啊?”

我看看怡伦道:“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明天动身吧。”

“谢谢。”怡伦压住高兴地说。远处的怡妮也兴奋地笑起来,生活得延续,别让大家为我增加烦恼吧,我对怡伦说:“今天早点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吗?”

“那今天也早点休息。”

怡伦嘻嘻笑道:“知道啦。”劳拉陪我坐着,散漫游谈,两人心境似乎都很甯静。

很晚了,我对劳拉说:“该回家了。”

劳拉看着我,轻声说:“你们明天不是要走吗?不知甚么时候能再见面,我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吗?”

寂寞的夜,忧郁的夜,有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着是最好的慰籍,埃玛可能会很火热,但她没有劳拉细腻入微,我看看劳拉,道:“不怕乌芩担心你的安全?”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了。”劳拉低头说。

“她怎么说?”

劳拉不吭声,身体有些发颤,似乎要哭,我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

“我又没卖给她,凭甚么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随你吧。”

那是一个温柔的夜,劳拉好象完全进入了状态,我坚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的情爱与同性的情爱的区别,不仅是性而且是心灵。

第二天似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劳拉惊醒看看我,她脸色变白了,我们都听出来是乌芩在客厅吵闹。

我和劳拉几乎同时坐起,开始穿衣。

我刚到楼梯口,只见乌芩象发了疯似的要冲向我,怡伦和怡妮吓得靠在远出不敢吭声,乌芩当然冲不过来,埃玛和几个女佣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边很尴尬,毕竟对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劳拉站在我身后,嚷道:“乌芩,你这是干甚么?”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乌芩身体无法动弹,嘴�发出竭嘶底�地叫嚷。

劳拉脸色惨白,身体颤栗,嘴唇紧紧闭上,胸脯因激动一起一伏。

乌芩似乎早绝望之极,发疯地对我嚷:“你有那么多女人,为甚么还要抢我的女朋友啊?你为甚么,我求过你放开我的劳拉。”

我有些难堪,同时真的为乌芩那种伤心欲绝的痛楚震撼了。不知为何心�有些羞愧和难受。但劳拉是一个自由人,我无法承诺将劳拉交给谁,我只能让劳拉自己选择。

劳拉有些羞恼和伤心,可能是因为她与乌芩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无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为乌芩的模样痛心。她激动得无法自抑,身体哆嗦着。

乌芩看着劳拉,哀求:“劳拉,劳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劳拉迟疑了,乌芩仍哀求着,劳拉看看我,好象又坚定了些信心。乌芩当然看清了劳拉的变化,她绝望地挣扎着,也许她半天没动,埃玛和佣人都有些松懈,劳拉挣开她们冲过来,洛丁迟疑了一下,乌芩一头撞在楼梯扶手,一片尖叫声,劳拉第一个冲到乌芩身边,尖唿着乌芩的名字,我也疾步过去用手托起乌芩,乌芩血流满面似乎断了气样软绵绵地躺在我手臂,只听见劳拉的哭叫声,和埃玛佣人们的忙乱。

救护车载走了乌芩和伤心哭泣的劳拉,我有过许多女孩,但从来没有一个象乌芩,她的那种绝望的神态和疯狂的情感让我发现了自己内心的许多龌龊和恶。埃玛走到我身边,道:“对不起,我没有抱紧她。”

我看看埃玛:“不重要了,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医院吧。”

怡伦和怡妮不高兴地翘起嘴,脸上似乎现在才恢复了红晕,我知道,她们是嫌乌芩破坏了既定的旅游,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们旅游等等再说。”

怡伦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见。

在医院,埃玛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乌芩醒过来了,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的心多少松弛了些。我坐在椅上,静静地等着。埃玛叫来了哭红了双眼的劳拉。

劳拉看看我,说:“你们走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乌芩也不想看见你们。”

埃玛劝我先回家,劳拉也恳求地看着我。我想别添乱吧,于是与埃玛先回到家。怡伦和怡妮无精打采地坐着,见我们回家,没有更多的热情,我觉得看谁都没有好心情,而且我带给谁都没有真正的快乐,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顶。

过了一天,我和埃玛去医院,医院告诉,劳拉和乌芩前一天就离开了医院。我看看埃玛,埃玛耸耸肩,我们只好回家。看来,暂时只好离开新加坡了。埃玛几乎问遍了所有医院,并没有打听到乌芩和劳拉的消息。

过了两天,我带上怡伦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怡伦和怡妮准备移居日本期间,我、怡伦、怡妮终于彼此心灵和肉体结合在一起。

有一天晚,我们做爱后在床上说笑,怡伦笑着说怡妮吻她时怡伦觉得很舒服,并嬉称如果我不经常见她们,她有怡妮一样让她高兴,我听了心�一激灵,脸色都变了,怡妮瞪了怡伦一眼,道:“不是他在,我睡都不愿与你睡一张床。”

怡伦意识到自己的话让我不高兴,马上撒娇地将赤裸的身体贴到我身体,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我问她们:“你们听说过乌芩小姐和劳拉小姐的消息吗?”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小心地摇摇头,我不想让她们太背精神包袱,于是笑笑说:“我要知道你们两个自己互相亲热了,我可不要你们了。”

见我似乎没生气,怡妮笑嘻嘻地亲吻我一下,道:“那你要经常见我们。”

“没条件的。”

“不嘛,不嘛。”两人同时撒娇起来。我哈哈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笑声�多少有些苦涩,也许眼前两个完全一样,连高潮时的叫声和做爱时的呻咽都几乎一样的迷人娇娃让我暂时找到一些麻木的快感。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乌芩和劳拉现在何处,但愿她们的二人世界甜蜜和谐。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彼此真正喜欢,本来就不应该受任何法律、道德、世俗观念的约束的。认识许多美奂美仑的女孩子,似乎都淡忘了,而只是短短交往的劳拉和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乌芩,总是在我心底浮现,也许乌芩那中因爱情而疯狂的情景太令人难忘,所以我偶尔总会想起过去了许久的那一刻。

我仍清楚记得劳拉和乌芩的模样,她们令我难忘。

怡伦和怡妮去到日本,我几乎不怎么在新加坡长呆,即使偶尔有会议或生意上的事情必须要呆几天,我甯可与埃玛住在酒店也不愿住在自己的寓所,甯可找李姗夫妻俩喝酒聊天也不愿结识新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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